“覃五柄,我让你带的毛刷子呢,快,拿,我要给乌骓洗澡了——”

    “,你们还带毛刷子了?”

    小陈一听就急了,嘴里刚问完,那边陆涛果然也跟着嚷嚷了起来,而且连口吻都跟孟遥的一模一样:

    “小陈,把我的毛刷子也拿,我也要给我的黄鬃马洗个澡。”

    得,赶紧跑找个骑兵要一把吧。

    在孟遥开始像模像样地往乌骓身上慢慢浇着水,然后体贴入微地轻轻刷着乌骓的皮毛时,高志远笑眯眯地叼着烟卷也了,远远地抱着膀子观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巴达尔扈扛着他的马鞍,也走了。不过,他却是一面擦着他的战刀,一面偶尔地瞟上那么两眼。

    倒是后来赶的扎噶尔,却像是专门来看稀奇似的,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孟遥和他的乌骓看。只是,空降师很多官兵到现在才,这个腼腆的还很有些年轻的师长,好像特别喜欢喝酒。每隔一会儿,总要伸手向他的警卫员要他的那个酒葫芦,然后对着葫芦嘴就是仰脖灌上一口。

    最后一个赶来的,自然就是那个如今四处求援的年轻**奇俊峰了。

    经过今天这一路上断断续续的马上会谈,孟遥总算搞清楚她为何南辕北辙地跑到了大西北来的目的。原来石王活着时就曾给奇俊峰交待过,西北的马步芳与他曾有过交情,将来一旦他有事时可以找他求援。

    至于结果嘛,只要看看她现在一脸悲愤而又绝望地只是原班人马回归就可以,西北二马是何样的人物,别说现在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了的寡妇,就是石王活着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有首诗说的好,所谓你在桥上看风景,别人却在桥下把你当风景。

    就在众人饶有兴趣地围观着孟遥和陆涛洗马,两人却早已一面刷着马身,一面悄悄地嘀咕了起来。

    “孟遥,你说我今天那样对待老高,他会不会有想法呀?”

    “既然你人家会有想法,你还要说?哈哈,陆涛,你就不怕人家一翻脸,把你软禁起来不放你呀。别忘了,老蒋明年可就要有此一劫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