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个情况?

    将留守在家的二号、三号秘书张海鹰、吕贵抓着审问了半天,马路遥不觉也跟着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同时还不忘跟着两人吧嗒吧嗒着嘴巴一起调侃道:

    “操,早知道最后是这么个情况,当初就不该费这么多精神,筹谋了又筹谋。比划了又比划,这不是浪费感情吗?”

    当然。三人虽然笑着这样说,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今天这个看似轻易得来的兵不血刃的局面,那是堪比派上了两个陆军集团军一样的大战役才换来的。别的不说,倘若没有一座新城、一座新城的包围、蚕食,又如何能将苏联红军、乔巴山集团一点点地挤压在乌兰巴托等几个极小的空间中。

    有了新城的挤压和蚕食,再加上新城天堂般的新生活,谁还会在乎草原上的主人,一定就得是草原上本来的人呢?

    民以食为天,这句话适用于全世界,所谓五湖四海皆真理也。

    也就在这个时候,城门哨兵的电话打了过来。当然,这是预设的,否则一个小小的哨兵是不可能讲电话直接打到最高层线上的。

    总务秘书是张海鹰,外事秘书是吕贵,马路遥是机要秘书,同时是三个人里面的老大。但这一次,马路遥不知是刚回来,还是心情不错,直接就拿起电话接听了起来。

    不过放下电话,这家伙好像还是一头雾水,盯着俩人道:

    “丹纳多济回城了,怎么个意思?营长还将他调到了乌兰巴托,呵呵,临时城防司令,难道现在到哪儿还要专人汇报他的动向吗?”

    张海鹰笑着摆了摆手,同时起身向孟遥办公室走去道:

    “现在知道什么是中枢机关了吧,别说脱离几天,就是一天你也会马上与我们的整个大脑指挥中心脱节。你还不知道,这个丹纳多济,是去找苏联红军和那个格里高利晦气的。”

    马路遥一听更糊涂了,只是张海鹰已经闪身进了孟遥办公室,于是只好抓过吕贵追问了起来:

    “他们有什么过节吗,还是要公报私仇什么的?”

    吕贵马上笑道:“说来其实也挺为他们难过的,你忘了卡尔梅克骑兵团的事情吗?当年,就是格里高利害苦了这个曾经盛极一时的蒙古骑兵军。现在人家马上就要逃之夭夭了,丹纳多济当然要去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