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用手抹匀,而是用一对骚奶代替双手,吐上去的口水把儿子的肉棒涂得水光盈盈,接着眉眼生姿娇柔问:“这、这样可以了吗霖霖。还觉得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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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顾霖被勾得邪火横生,对父亲清纯外表下的淫荡内核又有了一个新认知,这让他再次嫉妒起那个已经死透的暴躁酒鬼——明明一无是处,凭什么能让爸爸心甘情愿被他调教成这样。

    就像八岁那年一家三口在一起睡觉,这两个人为了追求刺激,就在误以为熟睡的儿子旁边做起了爱,而那个该死的东西还强迫妻子把逼掰开到儿子眼前,一边肏一边打趣:“要不把儿子叫醒,让儿子也来干你的贱逼好不好。”

    那时候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眯开道细缝,震撼他心灵的一幕便无时无刻不烙印在他脑海,再支配着他的梦境。直到成年,他疯狂交往着女朋友,哪怕几天换一个也无济于事。

    肏她们的时候,他堵住她们扫兴的嘴,能看到的只有父亲的脸。

    浪货、母狗,简直卑微又下贱。

    顾霖愤妒不已,把这一切过错都归咎给青伶懦弱不敢反抗,但基于还没撕破青伶那层遮羞的网,也就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对着青伶的脸无声辱骂。

    “嗯~……大鸡巴…好硬。伶伶的奶子要被磨肿了。”

    青伶这对巨奶堪称乳交名器,所以之前也经常被丈夫要求胸推,这会儿他进入状态,看着儿子和丈夫几分像的俊脸,就快和丈夫重了影,于是情不自禁发骚道。等儿子肉棒上的口水被风干了,他干脆低头直接用舌头滋润,越舔就不受控制得越发陶醉。

    他想起自己做个饭也忍不住发骚,用火腿肠自慰的时候,他嘴上吃的虽然是火腿,心里想的却是儿子的鸡巴,实在是不耻又下贱。

    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到现在他变得如此大胆,竟然带着儿子走到这一步。

    他到底在干什么……

    青伶理智浮现,自责的眼睛都要发酸,身体却失去了控制权。他的双乳被肉棒摩擦得红彤彤的,感到疼就暂时停了下来,干脆放纵自己张开嘴,慢慢想吞下龟头给儿子口交。

    但他的小嘴实在难完全吃下去,舌头只能跟小猫喝水一样,用奶子更加用力裹紧儿子的鸡巴,在龟头上不断舔舐来舔舐去,再不停的小口往马眼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