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没事?我就是来找的啊。”

    “那有什么事?”

    “没事。”这回答干脆而肯綮。一副能奈我何的无赖模样。

    风子相当的无话可说。能将没事当成一回事的那还真不是普通人。要问具体是什么?至少也是半神之体,不人不妖的范儿吧?不人不妖,省略合并一下,简称人妖。

    实际上风子和白如雪之间的这种关系相当的尴尬。虽说距离产生美,可是这个距离是不是也太远了点?都赶上横跨两个太平洋了,有也早该淹死了。

    很多时候,风子显得既白痴又弱智,就像是天生智障了一般。比如现在的情形,就是证据。

    在这种情形,便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什么都装不知道,所谓无知无惧就是说的这样。一个人吃饭吃得是津津有味兴致盎然,另一个看别人吃饭看得也是津津有味意趣盎然,就是不知道她眼睛累不累?

    或者她真的不会累,只可惜了风子,风子累啊,还有累喊不出来。这就好像听了个冷笑话,本来是要笑的,结果别人对着就是这么两句甩了过来:不准笑。死死的要忍住憋着,这不是活活的要人难受吗?不得胃溃疡,也该胃穿孔了。

    一路走回去的时候,看见那条走得发白的平坦而且光滑的路,就很不能使劲的跺它两脚。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能走,一点陌生感一点新意都没有。想踹出点新意来,可惜这两脚是太软了,街道公路又太硬,脚痛。

    生活从来就是这般模样,永远的不会有一点新意,没有新意也就罢了,偏偏还生硬得紧。犟嘴的鸭子,硬上加硬。叫人看着就手痒,想上去狠狠的扁它一顿,扇它一顿耳光。

    这不怪乎任何那些在生活中出格的人,实在是生活它跟错了人家,取错了名字。

    这强大而且剧烈的悲剧,有人能明白吗?

    不知道,事实上,也没人愿意去讨论这个。当然风子也没有去讨论这个,此处讨论无效。白如雪依旧和他一道。这是他没心思想别的事的原因。美人在侧,我不信还有心思想与美女无关的事?好吧,我承认牛,柳下惠。听说柳下惠是性无能。

    何曾见过夜晚这么的安宁?这不正好,月黑风高杀人夜,良辰美景共眠天。有事做事,没事?没事这么简单的事还问?没事找事啊?

    那就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