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找了个修车的地方,胡乱搞了几下,居然又好了。真他妈的扫兴,好不容易上了高速,还没过瘾,就下来了。这就好比一个人突然痿了,虽然是shang过了,但是总还是没尽兴。心里的sao乱,像猫抓,又抓不着,憋得实在难受。

    风子再一次骑个摩托开始在县城里转圈。这城市太乱,到处都长得像没摆好的地摊,也像他那被猫抓过的心情。沿着青石街一路疯跑进百花街,掀起一串裙子之后,又从百花街一路直接闯进新街,跑了几大圈之后,他又出现在了新街。他刚想刹车来着,就听见刺啦一声,衣服被挂烂了。管它三七二十一,先下手为强。正要破口大骂,已经有人先过风子开始骂了。这段时间是不是自己中了迟钝效果?

    “这么宽的路,青天白日,没挂灯笼,还是的灯笼被人ri瞎了啊?”

    风子听见这声音,本来想开口骂的,咬在嘴里,吞回去了。这人他是惹不起的,因为骂不赢。死缠烂打蛮不讲理,风子本来还是很能骂的,可是每次一遇到她,就像遇了霜的茄子,没词了。风子也不想惹她,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怎么着,骂一句不服气啊?”

    “长得这么漂亮,连根草都不敢往家坟上爬,我敢不服?”

    这算是回骂了一句。不理她,一加油门,一串烟的出现在了新街的另一头。

    新街的另一头,其实还是叫新街。只是门牌号不一样而已,情形和新街的那一头基本一样,甚至连住的人都是一样。

    这里来来往往住的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