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她刚刚怼薄景司,薄景司居然没有给她扣黑化值的事情,苏妁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

    “你在学校里,能不能别喊我小孩儿?”

    苏妁试探地问了一句,白嫩的脸上写着清清楚楚的几个大字:

    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

    薄景司一顿,紧接着他斜眼看向苏妁,唇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他笑:

    “想什么呢?”

    高二七班

    现在是上课时间,薄景司高大提拔的身影往门口一站,懒洋洋地喊了声“报告”。

    里面的老师看了过来,“你去哪儿了?”

    没等薄景司说话,坐在最后一排的江知砚就蓦地举起手,“老师,薄少他是去接新同学了。”

    听到江知砚的话,薄景司眯眼,没有说什么,然后他往旁边站了站,露出了一位身后背着大书包,娇小可爱的一小姑娘。

    苏妁暴露在班里四十多双眼睛下,被他们齐齐注视着,有些好奇,又有些紧张。

    她上一辈子因为患有心脏病,所以都没有来学校上过学。

    虽然请了家庭教师,她也在小小年纪以高考状元的成绩考上了帝都最高学府,后面更是凭借几十篇出色的sci和对数学的出色研究成就,被一位研究生导师看上。

    修完学分后,考研考进了那位导师的研究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