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之事已能说明问题,麟都想瞒,是瞒不住的。

    赵子恒后背不知何时已添了一身冷汗。

    这位星危郡王,

    可真是极会演,也极会算。

    ——

    翌日天明,戚寸心才到厨房便听厨娘们议论纷纷。

    “还真以为她能被府尊收房呢,想不到命这样薄,怎么就忽然得急症了?”莫氏一壁忙着手上的事,一壁同身边人说道。

    “什么得急症,”姓周的厨娘压低了些声音,“我听昨儿晚上守门的人说,尸体裹了张草席子,从院门过的时候席子里头还淌了不少血出来……”

    哪是什么急症,除了外伤,怎么会那样血淋淋的?

    “哎哟……可真吓人呐。”

    林氏拍了拍胸口,这事不对劲得很,但几人也不敢再多往下说,这内院里的事,她们哪里敢再多嘴多舌。

    戚寸心听了会儿,便知她们说的是春萍。

    “你也别怨她。”

    “她啊……反正是个福薄的。”

    戚寸心的耳畔忽然响起那日苏姨娘说的这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