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在知府脑中串成线,所有的消息都直指单延珪投降了梁山。

    若不投降,缘何连家眷都取了,还不是怕事发自己拿他们问罪吗?

    “来啊,速速派人去追!”

    曾魁看着知府派人去追单延珪的家眷,不由得冷笑一声,中俺计了!

    曾魁又道:“明府,既如此,我曾头市危已!小人打点家私,搜集来三千两黄金,都献给明府,恳请明府发兵救援曾头市!”

    知府面带迟疑,不知道想着什么。

    曾魁又道:“明府,我们庄子上有七八千战兵,若是梁山贼人得了单将军,又打破了曾头市,平白得到七八千的将士不说,凌州治下再无可战之兵!到时候梁山军马再来攻打凌州,敢问明府,何以制之?”

    知府心中一寒,是啊,若是梁山军马席卷曾头市的兵马,那么凌州城就如同不设防的小媳妇一般,随时可以被梁山军马吞下。

    既然卷了进来,就不该心存侥幸。

    知府沉吟片刻,才道:“你且等一下,我派人将魏定国请来。”

    旋即知府便差人去请魏定国,曾魁心中知道魏定国和单延珪的关系,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不多时,一身戎装的魏定国就风尘仆仆的敢来。

    “恩相,小将正在布防,缘何如此急的找小将?”魏定国躬身行了一礼,甲胄上面的铁叶叮叮作响。

    知府扶他起来,道:“魏将军,你与单将军情谊如何?”

    魏定国忙道:“不瞒恩相,延珪哥哥多次照料与我,我们二人虽是同僚,但是情若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