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啊——!!”

    没开灯,只有月色,室内响起了沙哑的惨叫哀求声。适应了黑暗下来才能看见,高大的军装男人深深挺臀,架在两侧的双腿因为被侵犯的痛感而垂软悬空,痛苦地磨蹭着男人的军裤。

    “不行……不行……”可怜的哭泣声,回荡在室内,但唤不回夏侯起的一丝怜悯。完全不是用手那样低劣的触感,粗糙野蛮。饱满坚硬的龟头破开娇嫩柔腻的穴肉,那里深处流着汁液,像是承受不了了似的,艰难吞吃着巨大粗壮的肉棍。过于粗长的性器像是活了一样,不停深入,侵犯着可怜的美人。

    这个姿势很难全部进入,但是肉欲烧灼,哪有理智可言。夏侯起大掌托住越殊的屁股,犷悍地将那口被撑大至极限的肉穴抵向自己,宽厚的上身压在越殊单薄的身体上,蛮横地用力一沉!

    “——!”

    越殊被夹在夏侯起和门板之间,白皙柔软的屁股感觉到了坚硬的胯骨,整个人都像是被干透了一样,连呼吸都艰难。湿热紧窄的穴道被完全占据,甚至被撑大到了极限,抽搐着吸吮着硬如铁具一样的性器。

    “拔……拔出来……求你……呜……”

    他被抓着的手腕连挣扎都失去了力气。

    夏侯起根本没想过给他一场夫妻之间温存的性爱。他的理智早就在无数日夜里被烧烂了,心软压着贪婪的欲求,决定放他走,但只有自己才知道听见伯母说越殊有了女朋友那一刻的痛彻心扉。

    小宝贝受不了他,看见他就想逃,自己就这么不配得到他的爱。

    那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夏侯起粗糙的手,握着武器的手,发泄一般抓扯着越殊的臀肉,几乎磨破了皮也不肯停。可怕而丑陋的粗大性器极速地狠顶,淫邪的肉体碰撞声比越殊微弱的哭噎还响亮。越殊似乎是哭得神志不清了,可怜地缩在他怀里,被放开的手腕已经青紫斑驳,无力搭在夏侯起的胳膊上。

    跟着夏侯起抽送的姿势一起晃荡。

    “慢……啊啊……慢一点……”

    剧烈的耸动颠簸,连门板都被撞得发出不堪负荷的声响。越殊的后脑被包覆在男人掌心里,仰着头接吻。蛮横的舌几乎抵入他的喉咙,口水从交缠的唇舌间不住滑落。性器凶残地捣入,桩机一样绝不停歇,他痛苦地抓着夏侯起的制服,抽泣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