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有士兵藏在观内,箫亦领着陆黎去了国师的屋子,里面空无一人。

    箫亦掀起那副字画按下机关,密室的门应声而开,他们拿起架上油灯向里走去,刚跨进密道密室的门哐当一声自动死死的关上,箫亦转身按住密道里的机关,门丝毫未动。

    他回头看了看陆黎道:“我

    们中计了。”

    陆黎眉头紧皱却故作轻松道:“怕什么,陆长老保护你。”

    箫亦淡淡的看了陆黎一眼越过他径直向前走去。

    陆黎啧道:“这简直是个藏宝洞啊,这个国师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箫亦回他:“陆长老这就把持不住了?”

    “本长老只会对美色把持不住。”陆黎冲箫亦眨眨眼道。

    箫亦挥了挥手示意他到了,密室内只点了一盏灯,微弱的灯光照亮了那张棋盘,棋盘另一端坐着一个身着斗篷的男子,他的目光落在未下完的残局上。

    悠然道:“来的挺快,瞧,我一局棋都没有下完。”

    箫亦盯着他冷冷道:“国师呢?”

    “去做他该做的事了。”那人两根手指夹起一枚黑子落下,忽然话锋一转:“你的时间不多了,何必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呢?”

    箫亦语气更冷,仿佛整个密室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你到底是谁?”

    那人哼笑两声站起来将头上的头蓬取下,露出眉间的一簇火焰纹,眼神森然道:“若是你肯为妖帝效力,我们会帮你逃过两年后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