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相较,他那点点小委屈实算不得什么,是他莽撞了,好端端说那些做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了,姑娘点不点头仿佛没那么重要了,只不哭就好了。

    大圣守在了女子身旁,女子的肩头一抖一抖的,他伸长的手悬空了很久,轻轻叹息了声,终没有落下。

    ********

    一轮明月悄然爬上了高空,这样大的雨竟没有浇熄它的光亮分毫。

    大圣搀着哭累的人儿缓缓挪着,小心翼翼扶上了榻。

    她脚伤着又蹲了许久,缓过来劲只觉有万千小蚂蚁在钻她的脚底心。

    难受得蹙起了眉头。

    女子半坐在榻上,大圣看着她的脚,问:“在下替姑娘看看?”

    等了很久没有动静,榻上的人倒也没如先前一般防备着看他,紧捂着裙裾。

    他收回了眸光,想算了罢,也不是多严重非得现在看不可。

    算了罢......

    姑娘却在他转身欲离开的一刻,缓缓点了头。

    鞋袜褪去,女子的皮肤白皙极了似羊脂玉一般,他终于见识到了,何为玉足。

    脚面处的红肿他轻轻触碰了下,姑娘的身子颤了颤,脚往回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