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是说楚泽和楚泺生母为同胞姐妹么,我要两张他们的画像。”

    万柯应下。

    萧引瞧起来心情十分不错,复提笔蘸墨,抄了几个字又抬起头说:“吩咐下去,桐西那边继续盯着,还有那个静贵妃。”

    他直觉这事不简单,静贵妃二月底生病,那般时候楚太子在晋入了刑部大牢这事差不多刚好能传到东楚后宫。而且瞧着这病不小,宫外也能探听得到。

    才写了几个字,萧引又搁下笔,掀袍起身出了院门。

    万柯忙跟上,“殿下去哪?可用通传?”

    “不用,父皇不是命楚太子来寺中思过么?顺道梵音佛意能引导人心,在后院之中如何能达其意?自然是要教引楚太子领悟其中。”

    萧引径直来到楚泺居处,才跨进院门,就瞧见楚泺在一开的正盛的李树下练刀。

    也不是练刀,不过就是抛起再接住,偶尔顺道划过树干。

    “楚太子这刀真是好刀,可有名字?”萧引默默看了一会,走近道。

    “一把刀罢了,能杀人就是好刀,何须取什么名字呢?”楚泺横刀接过一片掉下来的花瓣,抬到两人之间,“譬如这花,若是也能用来自保,不拘它是什么,我也能叫它好刀。”

    萧引还是一如既往地挂着那副笑,可在楚泺看来,有些什么不一样,好像连眼里都浸着愉悦。

    “殿下是有什么好事?也拿出来与我一同分享分享。”

    “这花长得好,春日也好,这难道不值得高兴么?”

    楚泺手腕一抖,撇落刀刃上的花,“难道是来了佛寺之故?宁王殿下说话都带着禅意,我等俗人越发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