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玩刀的野人也听到了声音,站起来朝着佩特鲁做了个耸跨的动作,然后邪恶地笑了。

    过了一会儿,声音停了下来,两个野人从木屋里出来,穿过院子往别处去了。

    门口的野人放下刀,张望了一会儿,朝佩特鲁凶狠地瞪了一眼,似乎是警告什么,然后快步走进了隔壁的屋子。

    隔壁又响起了那种声音。

    佩特鲁昨晚就看到那个女人了,在他被催眠交代了武器的用法后,那个老头就在院子里开了个篝火晚会。他们大概不知道枪的子弹是有限的,拿着自动步枪当烟花放,突突突地响了一阵,一个弹夹很快就光了。

    于是,佩特鲁被他们拉了出去,看那意思大概是认为他欺骗了他们,要把他大卸八块。为了保证自己不会被烤熟,佩特鲁教会了他们换弹夹。

    他们换上弹夹以后,就又开始突突突,突光了剩下的几个弹夹,看得佩特鲁心都疼了。

    这时候,那个女人被他们拉了出来,丢在火堆边的草垛上。老头开始闭着眼睛绕着火堆走,权杖胡乱地指着,当他停下来的时候,权杖正指着一个精壮的野人汉子。那汉子就像得到了什么奖励一样,兴奋地站起来,扑向了草垛上的女人。

    老头继续这样走,当他的权杖指向谁的时候,谁就走向草垛。野人当中也有女人,如果权杖指向了某个女人,人们就哄笑起来,女人就站起来,主动走向草垛躺下来,等着下一个男人过来。

    不过女野人只需要和一个男人交合一次就算过关了,就会回到她的座位,而那个女奴隶却一直躺在草垛上,连休息一下的权力都没有。

    老头继续绕着火堆走,权杖又指了出去,这一次,不偏不倚正对准了佩特鲁的额头。

    院子里忽然变得鸦雀无声,连老头儿自己似乎也没想到会这么巧,一下子愣住了。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都在看着老头。

    老头呜哩哇啦地说了句什么,就有一个野人过来把佩特鲁身上的绳子解开,拉着他来到了草垛边,用力推了一把,还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佩特鲁不敢反抗,失去了重心,扑倒在女人身上。他看着身下的女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女人的头发凌乱,苍白的脸上沾了许多草叶。借着火光,佩特鲁看清了女人的五官,和这些野人的长相有着明显的不同,明显不是同一个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