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抄就抄,想查就查,谁家的安全能得到保障?朝中百官人人自危,不严惩豫安王是绝不会罢休的。

    “先前确是如此,如今宓月借着平遥王的事……”媚贤妃想了想,又懒洋洋地靠了回去,“罢了,本宫就坐着看热闹。”

    她若是插手进去,萧溍别想轻易出来。

    只是,媚贤妃细想了下,不划算。

    萧溍迟早是要出来的,皇帝偏袒着,苦主孙尚义又不再追究,最多也就关一两个月意思意思地给其他人一个交代。

    她再使坏,也不过多关几天而已,关不了萧溍一辈子,反而又得罪了萧溍一次。

    平遥王与她没关系,何必去帮一个不相关的人呢?

    坐着看豫安王府与湘王府大斗,让他们双方自损,岂不是乐事一桩?

    “董贵妃怕是睡着了也要笑醒来了。”媚贤妃恹恹地说道。

    让死对头得了便利,媚贤妃终归不爽得很。

    雨渐大了,宓月走进汉阳宫,地毯上落下一个个水印。

    “给皇祖父请安。”宓月一丝不苟地向皇帝行了一个大礼。

    皇帝皱眉望着被雨淋湿的宓月,“豫安王妃,你跪在汉阳宫外,是为何事?”

    “求皇祖父主持公道。”宓月平静地说道。

    皇祖父却从那份平静中,看到了隐忍,问道“难不成还有人敢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