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郑国公夫人就带着人离开了。

    广平侯夫人这会儿恨不得掐死五太太母女,目光凌厉如刃地盯了梅绍成几眼,又看仇人般看着瑟瑟抖的宁阳伯夫人,厉声喝道“来人……”

    广平侯府的下人婆子进来后,广平侯夫人一指梅绍成,再又一指宁阳伯夫人,喝道“将宁阳伯府的人通通给我扔出去!从今天开始,别说是宁阳伯府的人,就是宁阳伯府的一条狗,也不许进入广平侯府半步!将他们宁阳伯府的太太小姐,还有前面的宁阳伯男人,通通扔出去!侯爷若是问起来,就直言宁阳伯府欺人太甚!”

    与其让京城中人全看广平侯府的笑话,不如全推到宁阳伯府身上。

    只有宁阳伯府的名声越臭,事情闹得越大,他们广平侯府受到的损害才越小。

    别说广平侯夫人素来不喜宁阳伯府了,就算以前交好,如今为了挽回侯府的声誉也只能推一个替死鬼出来。

    宁阳伯夫人在京圈上层混了三十多年,如何想不到这一层原因?

    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完了完了!宁阳伯府完了!

    在广平侯夫人的一声令下,不仅宁阳伯府的夫人少奶奶们被扔了出去,连那几位正在吟诗作乐的宁阳伯府小姐们也被婆子给强拉着扔出去了。

    更别提前院的广平侯爷得知此事后,一怒之下,让小厮拿棍子把宁阳伯爷父子全打出去。

    一时间,众人只顾着看宁阳伯府的笑话,倒把广平侯府的笑话给忘了。

    夏静月看完了一场闹剧,带着初晴悄悄地撤了。拐了一个弯,准备与初雪会合时,却不料遇到了常风。

    “你怎么会在这里?”夏静月意外不已。

    常风上前行了一礼,低声说“夏姑娘,王爷有请。”

    “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