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被剥皮的地方,凑近腥红的血肉,伤口边缘干净完整,看来剥皮的人对此很熟练,并且和宁儿手背上的剥皮手法相同。

    坊间流传人皮扇、人皮鼓、人皮灯笼的故事,看来此处很可能是其中之一,人皮制品可能是线索之一。

    姬姝环顾房间,发现陆瑜前方柜子上有布帘,她走过去,抬手稳稳扯下,三步并作两步,布帘搭在少女身上,遮住她千疮百孔的身体。

    陆瑜转头扫她一眼,瞧见姬姝的动作,很快移开目光,说:“我和梁理翻过那边的柜子,你可以去茶几那边。”

    新人总喜欢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

    “好。”

    姬姝走到茶几前,上面的工具排列整齐,刀柄用白色的布条包裹,上面被磨得起毛,看来经常被使用;大概年岁已久,刀身锈迹斑斑,上面沾染点点血迹。

    指尖轻触,刀身温度微凉,血液粘稠鲜红,仿佛才染上不久,和破旧的刀身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很明显,它没有沾染怨念。

    姬姝从左到右,将茶几上的工具一一检查,没有一把符合陆瑜的要求。

    陆瑜翻完柜子:“你那边找完了吗?怎么样?”

    姬姝摇头:“没有你说的东西。”

    看见陆瑜两手空空,估计他们也没找到线索。

    陆瑜:“还有一个小时,互相交换检查,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特别是一些角落。”

    两边的柜门大打开,中间放着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大多和少女身上的伤有关,柜子角落透不进光,黑黝黝的看不清,姬姝伸手往里摸索,感觉黏糊糊的,是液体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