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没过多久,肖冷就顶着个鼻青脸肿的头出来了。

    当时候的她已经形成了一点点审美观念,知道自己这样子丑到惨绝人寰。

    顿时哀怨到连述心殿里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就养成了她一动不动的风格。

    不过,沅婆婆可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这话明显就不怎么好听,对于圣神来说。

    因为当时候的圣神竟然可以动手打比自己弱小那么多的小辈,简直匪夷所思。

    那也是第一次,沅婆婆对圣神有了更进一步的真实看法。

    虽然沅婆婆依旧还很迷圣神,但是亲近的心还是算了吧。

    毕竟说动手就动手,并且还对着那一如花似玉的脸动手的人,差不多也就只有不懂怜香惜玉的圣神了。

    江融看着沅婆婆的这个模样,就知道里面肯定还能挖出一个大料出来。

    但是现在正在“宴客”,多有不便,所以只能暗搓搓地等到晚上。

    肖冷其实差不多已经快忘了这个事了。

    经过什么的,她都记得不太明朗清晰。

    只是现在隐约可以翻译出当时听到的几个词出来。

    不过又听了沅然婆婆讲了一遍,她的记忆突然丰富鲜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