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坐尿桶的死闷葫芦,一个屁崩不出半个字儿,天天去问,都说不知道。”

    再三确定,真的都不知道。

    崔梅花猜测着:

    “那……二哥这是怨上你们不给他治腿?所以不跟你们说?”

    他敢!

    李婆子蛮横道:

    “不给他治怎么了,那就是个吃银钱的腿,谁有这个闲钱。”

    这到是,二哥对爹娘向来孝顺,只有那个死丫头,想起这死丫头,自己塞邦子都痛,被打肿出血的脸,可是足足十多天,才好全呼。

    崔梅花:“那沈氏呢?也不说?”

    李婆子直接骂道:

    “那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当初就不应该让她进我崔家的门子,那个不孝的。早就没看到人,人家在县时享着福呢。”

    “村里的人在县里看过她,穿的是绸缎、戴着银饰……像个贵妇人一样。”

    崔梅花闻言,心塞。

    什么时候那个沈氏也有穿绸缎、戴金银的一天,就那蠢人。

    崔娘花硬拖着李婆子往村尾走,来到二房的对角边上李婆子心有余惊,十万个小心翼翼的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