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讪讪的恪世子,点了点头。

    “你待在祁州,你想干嘛?”白芷问。

    “我想着在萧家军混出些名堂,筱捷能重新接纳我。”恪世子神情落寞道。

    白芷翻了一个大白眼,嗤道:

    “你两年混一个都尉,你想混成什么样找筱捷?二年、三年、五年?到时黄花菜都凉了。”

    “我家筱捷貌美如花,京城中谁不夸一声贤良淑德。就那天下第一富商喻家嫡次子喻经伦,追着筱捷追跑了两年。”

    恪世子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他也一直害怕此事,嗫嚅几息才道:“我知道,筱捷没看上他。”

    “哟呵,合着,你还时不时探听了京城的消息。”白芷饥讽道。“你就以为我们家筱捷还能看上你?!“

    恪世子知道,筱捷与崔白芷情同亲生姐妹,这几年形影不离,事事商量。

    面对她的饥讽只是尴尬一笑,“我……我往日错了。”

    这般深情,早干嘛去了,任他白月光秦般夷百般算计,致使青阳几番生死一线。

    任他母妃欺压筱捷,成为京中笑话。

    萧三爷闻讯赶来,看着左手包扎成一团的离卫长,恪世子,心情复杂的盯了良久。

    终是长叹一声,走出房门。

    白芷利用空间多次往返,神不知鬼不觉的,补足五万将士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