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呢!”

    晓白忍不住哭了出来:“王妃,此事的确是繁霜冒失了。”

    “可繁霜毕竟也伺候了王妃这么多年,还请王妃救救她吧。”

    顾清辉神情有些难看。

    握紧了掌心的明月簪,冰冷的圆月深深地陷进了掌心。

    最近这两年,牧行简野心愈炽,连带着底下这些侍婢仆妇们也心浮气躁起来。

    看来是要好好找个机会敲打一番了。

    晓白哭得厉害。

    顾清辉移开视线,心里有些动摇。

    这事的确是繁霜做得不对,可正如晓白所说,她们这些侍婢都跟了她这么多年,从顾家跟到荆州,又从荆州跟到了上京。

    她们几个浮躁成这样,也是她这做主子的没管好。

    女郎叹了口气,疲倦地抬手捏了捏眉心,“别哭了。”

    晓白抬起眼,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希冀,“王、王妃?”

    顾清辉深吸了一口气,扶着桌角缓缓站起身:“你收拾一下,这就跟我去枍栺殿看看。”

    牧临川正好从廊下拐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