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发现这不仅是一只小猫咪,还是一只不怕人的小猫咪。

    齐子庸连绵几日的“阴雨”般的心情突然散去了些许阴云,有些好笑地看着爱人在那里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爱撒娇的小奶猫,哼哼唧唧地拉住他,眼睛润得不像样子。

    齐子庸把他抱起来,笑他:“喝不得酒还喝这么多?”

    小猫咪只是只小猫咪,不懂他在讲什么,自顾自地往他身上攀。

    这可不是真猫咪,压到脑袋上,他脖子可撑不住这样的重量。齐子庸连忙把他抓了下来。他提着他背后的衣料,就和抓小猫后颈皮似得把锦珏弄了下来。

    和这小祖宗斗智斗勇了好一会儿,把他弄累了,才消停了下来。

    对齐子庸来说锦珏是没有多重的,但是主要的问题不是他重不重,是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他。锦珏皮肤又嫩,要是不注意,第二天非得弄个青青紫紫出来,和受虐待了似的。

    但喝得迷迷糊糊的锦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觉得很热。等齐子庸扭头回头看他,他已经把自己扒了一半了。

    齐子庸:!!!

    齐子庸脑袋都停摆了,罪魁祸首还不自觉地抱住他,小声慰叹:“好凉快呀。”

    齐子庸咬牙切齿:“你给我穿好衣服。”然后把锦珏塞了回去。

    全凭本能行动的锦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在被窝里滚了滚想把自己弄出来,结果自己把自己滚成了一个蝉蛹,出不来了。

    不知道怎么办的锦珏在齐子庸背后一直哼哼唧唧地发出细微的声音。

    这谁能忍啊?

    自作孽不可活的家伙就被忍无可忍的齐子庸给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