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驾之人站的没有他近,这会儿近水楼台先得月。(c)

    他长剑寒光,几乎冻住了时间。

    每寸靠近,都变得焦灼而漫长。

    护驾之人,只恨自己跑的太慢,恨不得自己能挡在三皇子跟前,替他受了这剑。

    宫人们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吓的面无颜色。

    三皇子闪身避开,脚下却被那已经软倒在地的舞姬死死抱住。

    他踹向那舞姬之时,景瑢手中长剑,已经袭至。

    刺了那舞姬的宁春草忽而扑在三皇子身上。

    恰挡住景瑢的长剑。

    “你——”景瑢声怒喝,眼睛都发了红。

    眼见他手中长剑已经刺入宁春草皮肉,这会儿他非但没停,反而更是用力,长剑贯穿宁春草的肩头,刺入三皇子心口。

    剧烈的痛楚,叫宁春草疼的几乎晕厥过去。

    护驾之人上前将景瑢擒住。

    有斗攻城之声,似乎从远远的宫墙外传来。

    被擒住的景瑢笑了,“听到了么?我父王已经在攻城了,皇宫很快就会被攻下,你们现在放了我,我还能在父王面前为你们求情。你们若是不识时务,就等着领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