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劲知年前在巷口和杨真偶然碰见过一次还闹得不欢而散,老妈也是真生气了,自那天就没再没管过他。

    以前的人有种说法,说家养的狗不能老栓着,如果一直拴着,绳子某天忽然松了或者被挣脱了,这狗对人有防备心,容易咬人。

    这道理放在他身上同样适用,忽然无拘无束放飞自我,偏就想把所有从前的“禁忌”都尝个遍。

    许劲知伸手拿起那瓶酒,刚拿在手上玻璃瓶身还是冰的,“我试试。”

    秦远刚知道他没喝过酒,提议说,“要不换一个,这个烈,明天还得上课呢。”

    许劲知看着瓶身上的英文,没松手,“不用。”

    “……”

    孟妍和宋诗瑶姗姗来迟,她其实没怎么打扮,耽误的时间是在等宋诗瑶动手卷羊毛卷。

    看得出来她真的,对羊毛卷情有独钟。

    孟妍第一次走过去时没注意到他,拿东西又走回来才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正跟人说话,手边杯子里倒满了酒。

    她刚停下脚步,宋诗瑶在她耳边小声说,“他好像转到咱们班了,我听别人说的。”

    孟妍声音里藏着不自知的喜悦,“听谁说的?”

    宋诗瑶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前看,“这话是从班长那儿传出来的。”

    孟妍顺势瞧了眼,前头秦远和许劲知坐在一起,她隔着些距离也听不清他们具体在说什么。

    从进门到现在她听到了很多话,也说了很多话,但此刻却只记得一句,“他转到咱们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