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哥,你看你这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该不会是又做噩梦了吧?那件事情都过去了多久?我还以为你已经放下了。”

    沙发上面,薄希爵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余光却时不时的看一眼正在慢条斯理吃早餐的薄夜白。

    &nbsp.shu18.bsp;薄夜白什么话都没有说,俊朗的面庞跟往日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眼睑处青褐色的痕迹有点明显。

    “我记得心理医生都已经很久没有来看你了,怎么今天又旧疾复发?你可要悠着点,不然你挂了整个sk集团扔给我,我可没你这么大的本事。”

    现在当个副总裁都把薄希爵累的够呛的,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劳累而死。

    薄夜白眉头皱了皱,目光落在了薄希爵的身上,语气平淡道,“我看你最近很闲,是不是工作太少了?”

    薄夜白话音刚落,薄希爵就做了一个‘缝嘴巴’的动作。

    而站在浴室门口的夏浅溪,则已经将薄希爵跟薄夜白兄弟俩之间的谈话给听清楚了。

    又做噩梦?

    心理医生?

    这些词从薄希爵的口中说出,夏浅溪是困惑的。

    她嫁给薄夜白到现在,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以前总是做噩梦,而且还有心理医生。

    “做噩梦跟心理医生是怎么一回事?”

    洗漱好的夏浅溪走到了薄夜白跟薄希爵的旁边坐下,然后将询问的目光落在薄希爵的身上。

    “这件事情大嫂你得问我大哥,因为当年的事情只有我大哥知道,我们都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