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边没吭声,但颜正诚没想那么多,急哄哄地挂断,打算先去别处打听打听情况。

    电话挂断许久,云边还维持着把手机举在耳边的姿势,她熬了一夜熬出来的那点睡意已经烟消云散。

    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她起床出去。

    李妈和云笑白一起在楼下厨房忙活,两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夜未睡的疲惫,李妈两只眼睛哭得通红浮肿。昨天傍晚,边闻情绪失控,边赢被李妈和云笑白一起劝走,李妈不放心他想跟着,边赢不让,后面也不知道一个人去了哪里。

    “太太真的不是那种人,你们说的那个报告一定是弄错了。”李妈跟了冯越那么多年,坚决不相信冯越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云笑白没法跟李妈解释亲子鉴定的正确率,但也不忍在这种时候跟李妈唱什么反调,她轻声道:“边闻短时间内肯定是没法接受现实的,你多去照看点阿赢,要请假或者需要需要什么就跟我说,避着点边闻就是。”

    有云笑白这番话,李妈安心一点,连连点头,想到不知道在哪里的边赢,她眼泪接二连三地滚落下来。

    “阿姨。”云边打断俩人的聊天,叫李妈。

    云笑白和李妈都看向她。

    云边转告了颜正诚的消息:“哥哥今天英语高考,但是没去学校,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这一周来边家被dna的事情笼罩,没人还记得什么牢子的听力高考,听云边一说,两个大人对视一眼,神色凝重起来。

    最终她们兵分两路,李妈去边家在临城别处的房产看边赢在不在,云笑白去各个酒店问问边赢的情况。

    云边不放心云笑白一个人前去,怕她遇着边赢起什么冲突:“妈妈我和你一起。”

    母女俩在各大酒店前台问了一圈,这年头的酒店都注重保护客户隐私,不过情况特殊,有几家酒店帮忙前台请示了上级后,查询了入住信息。

    几家下来,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