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怀特太太眼睛一亮,“更衣室的门是被撬开的!”

    锤子的手柄是木制的,锤头为铁,一面是平的,另一面是羊角形,用来拔钉子或者撬开什么。

    这下,众人看玛丽的眼神都带上了浓浓的质疑。

    因为伊莎贝拉昨天整晚都在舞会上,有不在场证据,再说以她的家境也没必要做这种事情,所以没人怀疑到她的头上,但是玛丽就不一样了。

    玛丽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把锤子,慌张道:“我……我从未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说辞实在没什么说服力,怀特太太厉声道:“沃勒小姐,现在你还要狡辩吗?那枚胸针是不是你偷的?”

    他们的视线与怀特太太的质问让她不知所措,大受压力,但她更怕伊莎贝拉也会用那种眼神看她。

    然而当她看向金发少女,发现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跟平常一样平静,那双透彻的眼睛又透着几分沉思。

    说不出为什么,玛丽多了些安全感。

    伊莎贝拉不作声是因为她在组织线索——更衣室的门是被撬开的,而作案工具出现在她们的房间里。

    这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她淡淡的说:“这不能证明什么,这个房间没有上锁,谁都可以谁来。”

    怀特太太嗤之以鼻,眼神宛如在看一个傻子:“难不成它自己长了脚爬进你的房间吗?”

    伊莎贝拉知道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赔钱了事,以免事情越闹越大,但她就是不能忍受被别人踩在自己头上。

    这种小手段还不足以使她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