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徐氏起身道:“公子放心,妾身定会办得滴水不漏。妾身送公子出门。”

    “夫人留步。”朱高煦道。

    沈徐氏忽然又说了一句,“妾身很期待再次与王爷交谈,确是很有趣呢。”

    ……朱高煦早上起来,先到承运殿之侧的书房看看公文、奏报。

    就在这时,一个宦官入内,说道:“体仁门外,有个人送来一封信,请王爷过目。小的们把人先扣在门楼了。”

    朱高煦道:“拆开。”

    宦官撕开信封,把里面的纸双手呈上来。朱高煦展开一看:故人别后近二载,可否一见?

    短短两行字,语焉不详。但朱高煦一看,心里便莫名有一种不祥之感。

    “把扣押的人放了,传王贵。”朱高煦立刻下令道。

    宦官抱着拂尘道:“奴婢遵命。”

    等王贵入内,朱高煦叫他备一辆普通的马车。然后王贵赶车,朱高煦从东边的体仁门出得王府,沿着大街往东走。

    朱高煦挑开车帘,观察着周围的行人和景象。

    不多时,忽然从街边的一条巷子里钻出来一个戴着大帽的粗|壮汉子。朱高煦见那身材,脸上已露出了哭丧的表情。马车根本没停下,那汉子便矫健地抓住后面的门板,撞开木板和布帘爬了上来。

    虽然穿着宽大的袍服,但那汉子极其粗|壮的身体依然掩不住,膀子上的肌肉把宽松的袍袖也撑起来了。汉子揭下头上的大帽,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不是平安是谁?

    “平安兄为何在云南府?”朱高煦第一句话便不禁脱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