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煦深吸了一口气,转头道“有时候你真心想帮助一个人,之后就会莫名产生一些责任感。”

    这时来了个医生,说着听不懂的话。杨魁会说一些,但不是很熟练,交流稍微有点困难,比划着说了好一阵。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个医院的人员,沟通更加流畅。

    医生通过翻译说道“伤者浑身多处骨折、多个器|官损伤,仍有生命危险,需要尽快手术。她的家属正在从开罗赶来,但是不知什么时候能到。你们与伤者什么关系,能不能垫付手术费用?”

    杨魁问道“她是受害者,没有医疗救助资金?”

    医生摇头。

    杨魁又问“疑犯有没有可能赔偿垫付医药费,以争取轻判?”

    医生通过翻译道“这种事要联系警|

    方。”

    高煦转头道“我来垫付医药费,尽量把她救回来。”

    于是高煦去办手续刷卡交钱。

    返回玻璃窗外,莫娜转头看见了高煦,她的眼角立刻开始流泪了,但是说不出话来。说了高煦也听不到。

    高煦转身去要到了纸张和粗笔,便在纸上写了两个汉字阿缅?莫娜的意识是清醒的,她的眼睛里似乎有点疑虑,终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高煦按捺着怒火,清理了一下心绪,又写道医疗费我交了,等你家人来,我会再给他们一笔钱,你只要安心养伤。

    莫娜露出了感激的眼神,她的头稍微动了一下,但是浑身都动不了。

    高煦收起纸张放进口袋里,离开了玻璃窗,叫杨魁送他去警|察局,再见见那个阿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