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季漓此时已经深深被老祖宗博大精深的周易文化所折服,认定了自己命定之人必定是个属鼠的。

    老朋友,或者说是老情人,见面并没有那么的尴尬,而且也有很多的话题可聊,聊曾经的美好,聊彼此缺失的时光,只要不去触碰当年不愉快的那一段,都不会让彼此难堪。再加上有一个很会察言观色的陈戈在一旁,这顿酒喝得所谓是宾主尽欢,酣畅淋漓,不知不觉的,季漓和陈戈两个人都喝多了。

    叶执初倒是还好,从很久之前他就是一个比他外表更有酒量的人,再加上这几年的锤炼,他不敢说千杯不倒,喝赢一位总坐办公室的医生和一位有属下挡酒的总裁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唯一清醒的叶执初便担负起了送两个醉鬼回家的任务。

    “陈医生,你家住在哪里啊?”叶执初推了推瘫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的陈戈,问道:

    “没事儿,执初哥,我......有人接我。”

    说完,他打了一个酒嗝,迷迷糊糊掏出手机来,只按了“1”号键,电话便打了出去。

    设成了快捷键,叶执初觉得两个人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电话很快就被接听了,陈戈猛地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还故意捋了捋舌头,想要摆脱身上的醉态:

    “小......小安,”

    可惜,舌头不争气,大脑也不争气,醉态挥之不去,他只能破罐子破摔,舌头打着卷朝电话那头卖萌:

    “哥哥我喝多了,你快过来接我~”

    电话那头,年轻人简短回复了一句,就有剧烈的寒流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然后,电话就被粗暴的挂断了。

    如果叶执初没有听错的话,年轻人说的那句话似乎是——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