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真说一个,就是褚周的父母,听说褚周的母亲是褚周父亲从外面带来的,说是在之前一直干的都是一些皮肉生意。

    褚周的母亲在嫁给褚周父亲后,也不安分,村里的女人愈发的讨厌这个女人。

    后来不知怎么的,褚周的母亲莫名就死了,没过多久,褚周父亲也莫名其妙染上了毒瘾,他不仅吸毒,还带着别人一起吸。

    可是一些染上毒瘾的村民根本没有钱继续买毒品,几乎都被毒瘾给折磨死了,褚周的父亲也是这么死的。

    那个时候褚周才出生没多久,连个名字都没有,最后还是他爷爷取的名字,褚周的爸爸姓褚,妈妈姓周,就随便取了个名字叫褚周。

    好在褚周还有个爷爷,虽然对他算不上疼爱,但好歹也把他养到了十岁,前段时间老人家突发恶疾去世了,褚周就一个人生活。

    了解了这些后,高文心情很复杂,虽然有的村民的确有讨厌褚周父母的理由,但褚周又做错了什么?

    这些村民在高文看来,更加的恶毒。

    她心里有些憋的慌,但是又不能告诉儿子,她只能拨通了丈夫的电话,跟他说了这件事。

    晋阳沉默了片刻,“前段时间儿子老是念叨赵家沟这个地方,我就让人查了一下,发现这里的村民都很贫困,让人捐赠了一些物资,那孩子是不是没分到?”

    “不知道。”高文说。

    但是他们都可以猜到。

    高文看着不远处已经快被山完全遮住的太阳,烦躁了拢了拢头发,“后面不用捐了。”他们不配!

    要不是嫌麻烦,高文都想挨家挨户把之前捐的物资全都拿回来。

    “嗯,不捐了。”晋阳自然是听老婆的,而且刚刚听高文说的那些后,他对这些村民的印象已经跌落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