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点轻伤而已。”顾生摇摇头,轻轻抬手拍掉手上的细小沙石。

    “爸,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好像有听到爆炸的声音?”这时,一个身着红色礼裙,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路吓跑,神色慌张的走过来。

    “顾玲,你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炸弹明明就是你让人带进来的!”顾常愤怒道。

    没想到平这女人为了争夺家产,竟然不惜弄下此毒手。

    “顾常,你少含血喷人,说我弄的,你拿出证据来啊!”顾玲立刻撕破脸,像极泼妇骂街。

    “蛋糕是你找人定做的,刚好爆炸的时候你人又不在,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顾常提出质疑。

    “有啊,就是这么巧合,我刚好上厕所,要不要带你去厕所看看我擦屁股用的纸?”顾玲正在气头上,哪里还顾得上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这说话没有分寸,不是不能理解。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顾常想不通,这种人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妹妹,丢脸到不行。

    “那么强的爆炸,都没有伤到你,我看,你才有问题吧?那东西肯定是你事先放进去,想要陷害爸跟我的,可你没想到,自己脱身不了,而我又在上厕所,所以只能将蛋糕拿远引爆。”顾玲说出自己的分析。

    一切都是为了撇清罪责。

    “你少胡说八道,蛋糕有问题,是这位先生发现的,如果不是他,你知不知道会死多少人?”顾常质问顾玲,他坚信,爆炸和顾玲脱不开联系。

    “我看,他八成就是你的同伙,少装蒜。”顾玲双手抱胸,同样死咬住顾常不放。

    自己这好心救人,怎么还成爆炸同伙了?

    陈伟无语道。

    另一方面,从正常的角度来看,顾常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