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唐亦对自己死前近期的所著记得比较清楚,年代越久远便记得并不是很详细,偶尔自己也得查相关资料让重新记起每个步骤。

    但谁会一开始就相信现在的科技能够做出那样的成就呢?这不是给所有学术界的人都画了个超香的大饼吗?

    但是这块大饼也钓到了不少人,戴眼镜的男教授就是其中一位,他性子急,加上半退休的生活也清闲,偶尔读读报,看看新发表的期刊,偶尔学生也会拿一些不错的文章给他看。

    就是机缘巧合之下,他像往常看看学生的文章,却看到以往的学生在掐架,全是为了争一个观点。他首先站出来表态这种成果根本不可能完成,只不过几百字观点还未输出,就看见又有一篇文章发了出来,作者署名还是唐亦。

    他当时想的就是,这大饼就算是放上再多的调味料,那还是一块香喷喷却可望不可即的饼。说星星很美很好看很像摘星星这种话谁都会说,但是千百年来,却只有寥寥几人登上外太空。从认知到实践,中间没有桥的话,怎么走得过去?

    大部分的人都被时间洪流冲刷在岸边,除了少数顶着巨浪前进之外,死在岸上可谓不胜数。

    但是在三个月内,他亲眼看着唐亦在手把手地教他们怎么搭起那座桥,有人想造一艘船,但是有人却想要直接搭起一座百年不衰屹立不倒的桥梁。

    而这座桥,直接跨越了大海。

    唐亦教他们认识桥的结构,原理,骨架,分析方法,计算过程,最后运用最朴素的材料,一点点搭建这个桥梁。

    三个月,平均每天至少一篇,甚至偶尔还有两篇,让一群学者定点定时翘首期盼。

    在国内有种叫做填鸭式教育,鸭子就算吃不下了,往嘴里喂的话还是能撑多少撑多少。

    这三个月以来,不知道有多少只鸭子差点被撑死。

    唐亦大部分研究甚至是不能公开的程度,只能在国内的一些科学家之间相传,最不可思议的是,大部分的成果真的被做出来了。

    钟永年把目光不经意掠过在唐亦身后的林飞文,甚至有些被军方征用。

    虽然还未告知公众,但是部分已经被运用到某些领域之中了,甚至还会安排专门的公司来生产,讲理论应用于实地,服务人民永远是这个国家的第一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