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镇子里的老人儿,自然也混到了一块身份玉牌,今天听了晓义海的那些话,他满脸兴奋的跑回家,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老婆孩子。

    他这边前脚刚进家门,消息才分享到一半,后交就有人摸进了他的家里。

    这人不是林岳镇的镇民,而是来自峰银城的商人,平时跟刘四喜也算有些接触,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样的人。

    他一进来就站在院子里轻声吆喝了一句,“四喜兄弟在家吗?老哥哥我来找喝酒来啦!”

    屋子里的刘四喜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急忙跑了出来,一脸奴才相的说道。

    “耿老哥,什么风把您给吹到我这儿来啦。来来来,快进屋说。”

    耿发才也是一脸的和气,笑着说道:“还是别了,弟妹这刚生完孩子,我进去多有不便。老哥今天来是特意给道贺的,走,跟老哥去酒楼,我请喝酒。”

    “这是咋说的,这是咋说的,应该是兄弟请才对。那个……耿老哥您多担待,我进去跟老婆说一声哈。”

    “……”

    刘四喜进屋跟老婆蘑菇了一会儿,一个是把又要分东西的事情跟他老婆分享一下,另一个就是在琢磨耿发才的来意。

    他也知道耿发才是什么人,这种人是无利不起早的,今天能来找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肯定不是喝酒这么简单。

    不过想了半天都没想通,毕竟自己在人家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身上也没有值得人家惦记的地方啊。

    想不通的他最后也不再多想,跟老婆交代了几句就走到了院子里。

    “耿老哥多原谅,今天我请,您说去哪儿就行。”

    耿发才笑着说道:“可别,老哥说我请就是我请,咱们鹤云楼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