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是扯着干瘪的嘴角,笑着摇头,“不需要,只要以后见到她了,多给她做一些好吃的,她最爱美食了。”

    到最后,拉玛也没问出来那个“她”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我该怎么找到他......

    睡了一觉起来,拉玛的骆驼出现在黄土洞外,有了骆驼,她和丈夫很快就安全回到了家。

    后来的后来,她和相熟的人说起来这件事,才被告知,那个人或许就是早些年他们这边的县官,为大漠做了很多的贡献。

    而这里的百姓为了祭奠他,便在沙漠建了一个墓穴,里面应着他死前的遗言,只挖了一口枯井。

    百年时间已过,前尘往事早就被人遗忘,那史料也随着朝代更迭,早就不知道去了何处。

    那个县官的名字也被人遗忘,唯一记得的和他有关的,只存在一个吟游诗人随笔而写的民谣中。

    月儿圆,月儿缺,月儿可安康?

    月儿可别忘。

    苍苍又茫茫,哥哥守望乡。

    凄凄又凉凉,月儿再无枉。

    月儿啊,月儿.....

    “月儿,月儿是卫承月啊.....”无浣早在拉玛大婶的叹息中流泪满面,恍惚中眼前又浮现上个时空第一次回到卫家入祠堂的那一幕。

    她当时极力反对,并不想要这个名字,她是无浣,不管在哪里都是!

    可是卫家的人,却是成日“月儿,月儿”的叫着,始终纠正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