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霖也是练家子,他们棋逢对手,二人打的酣畅淋漓,最后一块躺倒在地上。

    王霖虽然败了,但也十分痛快,喘着粗气问他,“老弟,有什么不高兴的?给哥哥说说?”

    方才对打的时候他就察觉出萧定慷招招凶狠,似乎是在发泄什么怨气和怒气,这像极了他和自家婆娘吵架,吵不过又不能打的样子。

    每每这个时候他就来京郊大营逮个倒霉蛋操练。同理,他今日也可能是被萧定慷操练的倒霉蛋。

    王霖半撑起身子拍了拍他肩膀,探了脑袋过去,感同身受道:“是不是与女人吵架了?”

    萧定慷侧头瞧他一眼,又转过头去没说话。

    王霖瞧他这神情自以为说到了对方的心坎里,找到了知己盟友,“我那婆娘凶得嘞!还凶得不讲道理,有时候拿着鞭子抽我。”

    “我也是个汉子,又不能打她还手,只能忍着出来找倒霉蛋儿,酣畅淋漓的打一场,心中的气就解了,后来一寻思啥也不是个大事。”

    他拍了拍萧定慷的胸膛,开始洋洋得意的给他传授经验,“嘴巴甜些她就软了。”

    “婆娘还是要哄的嘛。”

    萧定慷睨他一眼,忽而翻身一跃而起,“我走了。”

    王霖愣在那里,“哎,你怎么说走就走,我还没说完呢?我经验丰富,不听可是你的损失.....”

    萧定慷却早已打马离开了。

    萧定慷回到梼芳居的时候,唐釉已经用过晚膳了。

    她是有些生气的,原本特意让厨房准备了几个他爱吃的菜等他回来,后来小厮回禀说他去了威远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