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腾…曳。”两人相缠的唇间模模糊糊传出。

    听到声音,他仿佛回神似的慢慢变成轻轻的吮吻,最后把她紧紧圈在怀里,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呼吸着她的味道气息,平息着所有的情绪。

    好半响才放开她,拿过保温瓶给她喂食,是家里的佣人熬的粥。

    “上次你伤的左手,这次我伤的右脚。”离涡张嘴吞下喂到嘴边的粥。

    刚刚她伸手想接过勺子,某人一把拍开她,非得亲自喂,所以她才特意指出她伤的是脚,不是手。

    “嗯,刚好凑对,我们就该是一对的。”他自然接道,又喂下一勺。

    离涡“……”这都能扯上吗?

    她又说“不过也幸好你好了才到我,不然…”难兄难姐,互相扶着走的情景就有点好笑,活像被孤立的伤残。

    “嗯,所以你的一切我包办了,洗澡、洗脸、吹头发,路都不需要你走一步,怎么样,我好吧?相比起来你之前对我就是虐待。”他睨了她一眼,再喂一勺。

    她也睨他一眼,淡淡道“请容许我再提醒你一遍,我伤的是脚。”所以为什么洗澡洗脸吹头发需要帮忙呢?他家浴室防滑措施很不错。

    对的,法国回来后某人死磨硬泡非得她正式搬去他家,而她,一时心软答应了,当然还是睡着主卧规格的客房,对此某人深度不爽。

    “我这是六星级服务,不用你说,不但主动做了、还做多了,你还不满?”他悠悠说道,又舀了一勺。

    “原来你也知道做多了?不吃了饱了。”推开他喂上来的勺子。

    腾曳见她吃了比平时多了小半碗,也顺她意放下勺子,倏地想起拳击的事。

    他若有所思问她“你。练拳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