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刘云徽拽着阮清歌的衣袖,向着之前她没挤进去的摊贩走去。

    这次,阮清歌毫无阻拦的来到了小摊跟前,“姑娘,来一个吗?”

    只见案板上,放置着一个个白团子的小糕点,莹白剔透,各种形状,散发浓浓的糯香,阮清歌咽了一口唾液,琥珀色眼眸眼巴巴的看着刘云徽。

    微风吹拂她额前的秀发,眼神波光涟漪,刘云徽心头一颤,忙将眼神移开,掏出了钱袋。

    阮清歌‘嘿嘿!’一笑,拿了过来,“老板,给我来五个,要两个小兔子,一个老鼠,两个白团子。”

    那老板笑眯眯的装起,地道了阮清歌的手中。

    刘云徽一直心不在焉,而阮清歌也不曾在意,那‘皂儿糕’着实好吃,里面还带着馅料。

    有刘云徽的钱袋在阮清歌的手中,自然是买买买,吃了不少吃食,就算吃不下了,依旧要打包,留着回去吃,刘云徽虽然无奈,却任由为之。

    而这才一会的功夫,刘云徽的腰间已经挂满了荷包,顺手拿过一个,揣在怀中,说是作为纪念。

    原本与刘云徽调笑,骂他伤了小姑娘心的阮清歌眸尖一扫,忽然不动了。

    此时,阮清歌正站在湖畔边,看着荷灯久久出神,口中咬着一块酥糕,两眼无神。

    “怎么了?”刘云徽在阮清歌眼前晃了晃,刚阮清歌还满面笑意,这时,却呆住。

    整个宽阔的湖面上满是散发微光的荷灯,微风徐徐吹动,荷灯顺着波澜向西飘着。

    烛火闪闪,众多荷灯聚在一起,美轮美奂,背后有孔明灯衬托,整个天际被照的明亮如白昼。

    阮清歌鼻尖酸了酸,她想妈妈了,在小的时候,她母亲,也曾带着她放荷灯,也不知道她死了,妈妈是不是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