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隽剑眉微挑,丹凤眼扫去,便知阮清歌打着什么主意,重外高声喊道:“来人!”

    阮清歌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砰!——

    重物砸击地面的声响传来,阮清歌转身看去,一颗干瘪的眼中从包裹内滚了出来,惠太妃被吓得尖叫一声,阮清歌眼角抽了抽,连忙安抚,“娘娘,莫怕,那是冰须虎的眼球,可以入药。”

    惠太妃被吓得花容失色,这一听,顿时脸色涨红,在一个晚辈跟前丢了面,真不该!

    好在惠太妃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不然也不能在后宫生存多年,并没有埋怨阮清歌,而是皱着眉头看向萧容隽,“这是作何?”

    萧容隽似笑非笑的看着阮清歌,“安大夫不是要处理草药?这些草药都在这里,若是没有肃静之地,辟出一处便可,母妃,邵阳宫不是无人居住?便赐予安大夫小住,时刻陪伴在母妃身侧,本王也能放心不是?”

    阮清歌嘴角不易察觉的抽了抽,这人,明目张胆的玩软禁啊!

    惠太妃莫测高深的看了阮清歌一眼,勾唇浅笑,“安大夫觉得如何?”

    话都让们说了!让我说什么!还想借机出去玩两天,顺便把刘云徽送走,被这畜生破坏了!阮清歌垂下眼眸,长睫掩盖怒气,“王爷说的极是,如此甚好,能时刻为娘娘效劳,是草民的荣幸,草民便却之不恭了。”

    阮清歌的神情动作部落在萧容隽的眼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番话十分取悦了惠太妃,苍白的面上明艳一笑,“那就这么定了!”随之面色一冷对着身旁的老太监说道:“去把邵阳宫收拾干净,再派几个丫鬟任凭安大夫差遣。”

    说完,对着阮清歌笑了笑,“安大夫,还缺什么,尽管跟本宫说。”

    阮清歌有一瞬愣神,怪不得这男人变脸那么快,原来是随了妈啊!

    “草民还需药碾,簸箕,以及银针。”说完阮清歌囧了一下,身为一个大夫,连银针都没有,没办法,钱都用再买极品药材,吃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