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翻了个白眼,将手冲刘云徽的胳膊上拿了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道:“那家如地狱,我为何要想知道他们的消息?既然我出来了,便没有打算回去过。”

    “可……毕竟父亲……”刘云徽欲言又止。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才想起,从未听刘云徽说起北靖侯府的事情,今日却,难道……“可是北靖侯出了什么事?”

    刘云徽摇头,若说是,也不是,便答,“据闻染上了恶疾,正张贴告示,寻求医师。”

    闻言,有病了,阮清歌来了兴致,“是什么病?”那眼底闪烁的光辉丝毫都不见得是担忧。

    刘云徽神情古怪的看着她,她才收敛一些,皱眉道:“我……父亲,到底是怎么了?”随之抬眸,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紧张。这让刘云徽觉得他刚刚只是出现了错觉。

    “未知,就连告示上都没有书写。”刘云徽揉了揉酸疼的手腕答到。“我今日去若素,听闻买客所说,还没来得及调查。”

    “那还等什么?查啊!”阮清歌急忙道,这在刘云徽的眼中看来,却是思父心切,“好,明日有空我就好。”

    “好!”阮清歌垂眸,掩饰住一脸的兴奋,真不知道,再次回到北靖侯府,竟是用这样的方式。

    两人又制作了一会‘倾颜’在刘云徽万般不奈的情况下才停住手,吃过晚饭,刘云徽就将‘倾颜’运出了宫外。

    临走前,阮清歌对他耳语,刘云徽满脸的诧异,点头离去。

    当他回来之时,阮清歌正在书写东西,素白的小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切,长睫颤动,红唇轻抿,一双乌黑的眼眸写满了认真,刘云徽一身风尘的凑过去看了看。

    见又是一堆要从太医院去拿的药材,他立刻转身就要走,却忽而被阮清歌伸出的小手一把拽住,“哎?跑什么跑?该是的活,跑也没有用。”

    刘云徽拧着眉头转过身,“这是要作何?”不是已经赚了那么多的钱,为什么还要在太医院拿药材?他百思不得其解。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我穷啊!看,这些药材在外面买可是价值不菲,而且……我马上就要离开了,自然是要讨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