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摇头,随之抬起,眼底一片清亮,“什么叫做我看够了?我根本没看的好不好?”

    “那为何在此处?”萧容隽挑眉,似是看透了一切。

    阮清歌动了动嘴皮,大眼一转,扫视着周围,随之摆手道:“尿急,出来小解。”

    “恭桶就在屋内,为何出来?自小在北靖侯府生活,怎会不知这些规矩?”萧容隽依旧面不改色,戳穿阮清歌。

    一缕微风吹过,将阮清歌额前一缕秀发吹到那张气鼓鼓的脸颊上,“我,.......”

    萧容隽见状,抬起眼眸,扫了一眼月色,“为时不早,早些歇息。”

    语罢,萧容隽带着唤灵,向着不远处的素寒居走去。

    阮清歌站在萧瑟的风中,看着萧容隽那抹高大的背影,神色一愣,她,竟是有一丝不舍的心情?这是为何?

    她抬起冰冷的小手,拍打着面颊,这男人一定有毒!一定是!

    刚刚,她丝毫都没有听到有用的信息,但是...却是知道,萧容隽和花无邪的关系,竟是...说不出的...诡异?

    按理来说,萧容隽是王爷,而花无邪是江湖中人,为何这两人相处的如此和谐?还有,他们说的‘那件事’,究竟是何?是不是那兽皮卷上的事?

    可是...到底是什么?

    阮清歌在回寝居的路上,想了一路,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要找到那兽皮卷,才能得知到底是什么事。

    她走入那漆黑的室内,抹黑回到了床上,抱着之前拿出的夜明珠,很快便进入了梦想。

    早睡早起,才能与萧容隽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