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说?”

    “民女…阮清歌眼神颤了颤,一双小手紧紧的攥着惠太妃的衣摆,面上闪现着犹豫。

    因为惠太妃识破的太突然,阮清歌一点准备都没有,更别提是什么说辞借口!

    惠太妃见阮清歌期期艾艾,眼色一凌,对着门外大喊,“来…”

    人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阮清歌欲哭无泪的喊着:“我说!我说!惠太妃我说还不行吗?”

    果然这宫中不是好待的,相处了这么久的惠太妃竟是也想要杀她。

    此时阮清歌一脸的悲愤,松开了惠太妃的衣摆,站立在一侧,像是做错事的小朋友一般,微垂着脑袋,赌气到:

    “民女被家中父母逼婚,小女自是不愿如此,便逃了出来,凭借一身医术混口饭吃罢了,现下医者多是男儿,女子样貌,自是不讨喜。”

    阮清歌说的可情可理,惠太妃竟是找不到借口反驳,她上下打量着阮清歌,见她并无撒谎之意,惠太妃昂了昂首。

    “若早说,本妃亦是不会如此,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是个可怜之辈。”

    惠太妃来到阮清歌的身侧,拍了拍她的肩头,以表安慰。

    阮清歌顿时愣住,她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个好伐?“太妃娘娘何意?”难道还有更厉害的等着她?

    “自然是不杀头的意思。”惠太妃眼底带着笑意的看着阮清歌,将她搀扶起身。

    阮清歌再次睁住,她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怎么好像被惠太妃给套路了?虽然惠太妃站在门口屡次叫人,却毫无见人进来。

    顿时阮清歌泪流满面,宫里套路深,她想回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