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自知理亏,捂住面颊抽噎着跟在阮尚儒的身后向着府苑走去。

    阮月儿在身后追赶着,却被孙氏一个眼神制止住。

    阮月儿定住身子,恨恨的看去,她才是这个家的瞩目点!为何那阮清歌归来一切都变了模样!

    那时在后花园,她与萧容隽距离如此之近,再者,有哪个男人是不偷腥的!为何萧容隽就不是!竟能抵挡住她的诱惑!该死的!他是被阮清歌下了什么迷魂药!

    就是因为如此,现下,她一定要将萧容隽弄到手!

    书房内,孙氏一把扑倒阮尚儒的怀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

    “老爷!老天真是开眼啊!让清歌清醒了起来,好在她现在是个正常人,在梁王府不会受到欺辱。”

    孙氏自是知道阮尚儒要兴师问罪,以往都是她在打理阮清歌的起居生活,那阮尚儒因为高长平公主的事情,在阮清歌生下来之时,并未关怀过。

    阮尚儒闻言,那想要将孙氏推开的手一顿,他眉头紧皱,面展威严,“清歌的面容是怎么回事!”

    虽然阮清歌长到二八年许,阮尚儒只见过数次,但那几次也是印象极为深刻,身材瘦小,面色干枯,丑陋万分,怎是今日瞧见可比拟。

    尤其是今日谈吐,与那身上的风范,尽显当年高长平公主之色。

    孙氏眼底划过一丝愤恨,她抬起眼眸,泪眼凄凄的看去,“清歌原本身体就不好,面色饥黄一点罢了,现下自是有梁王寻人调理,如此这般,我们应该高兴的。”

    一丝迟疑闪过阮尚儒的面容,他推开孙氏,眉头紧皱,“可真如此,若非,这娘亲实乃让人堪忧!”怎地那许年间清歌疯疯癫癫,这回来便乖巧万分。

    孙氏攥在袖中的手紧了紧,原本阮清歌在采莲湖畔那日落水之后便恢复了清醒,她以为那时只是回光返照受了刺激罢了,今日回来竟是真的不疯了!

    再者,原本阮清歌是叫她姨娘,这次回来竟是叫做娘亲!这不是在打她的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