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耸了耸肩,“这孩子的身世我是一定要知道的,若那两人不是他的亲生父母,自是要去寻找,可是现下...还是过些时日再说,那几个村民现下可是还好?”

    若是阮清歌没有记错,那几个村民自她到来之时就什么都没有吃,几日未进食,那还得了?

    “吃了些米粥。”

    “吃?”阮清歌皱眉道,那几人还能自行吃下?

    刘云徽闻言,眸间忽而一暗,“强行灌下!”说完,他扫了一眼那已然在打着瞌睡的孩子道:“这孩子叫什么?”

    阮清歌眉间轻皱,揶揄看去,“问我?”来时那夫妻便已经命丧黄泉,去哪得知这孩子的姓名?

    忽而,她眼底闪现出一丝顽皮,道:“不如跟了我的姓吧!就叫阮若白。”

    “为何?”刘云徽不解道。

    “若是白眼狼,日后恩将仇报,定然有他的好果子吃!哼哼!”阮清歌抱起手臂,冲着那孩子哼声道。

    那孩子眼皮子耷拉,马上就要睡着,但是听到那‘阮若白’的名字之时,竟是身躯一阵,‘哇!’的一声哭嚎了起来。

    刘云徽被那哭声吓了一跳,他无奈摇头,“呀!就没有个正经!”

    阮清歌撇唇,从马车上坐起,跳到车下,道:“我去看看那夫妻身上还有什么线索。”

    “好!我和一同前去,切莫劳累。”刘云徽亦是跟了上去。

    “我也去!我也去!”涂楚蓝现下已经完信服阮清歌,那小女子不仅医术了得,就连那人品亦是无话可说。

    阮清歌昂首,“我有自知之明。”她回头扫了一眼那孩子,因为太困,那孩子哭着哭着便睡了过去,眼角还挂着一丝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