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见这一幕瞪大了眼眸,“喂!干嘛啊!”

    “看完了自然是要毁掉。”萧容隽冷清道。

    阮清歌嘴角一抽,抱起手臂,“那看完了,可以告诉我了吧?”

    萧容隽昂首,负手而立,垂眸看着阮清歌道:“讲。”

    阮清歌没想到萧容隽竟是如此痛快,她先是一愣,随之道:“那花无邪是什么意思?”

    “他要前来,要小心。”萧容隽意骇道。

    “他说的‘那事’又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来?”阮清歌继续发问着,她眉头紧紧皱起,那花无邪要来,她自是看的明白,只是那其中的意思,是她不明的。

    难道花无邪要做什么?还有,他为什么要来?可是发生了什么?

    那萧容隽闻言,侧目看向阮清歌,随之抬起眼帘,迈着脚步,向着远去走去。

    阮清歌回身,一把拽住萧容隽的腰带,“这人,怎么回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刚刚可是答应于我,要告诉我的!”

    萧容隽垂眸,看着阮清歌沾染着墨迹正拽着他衣摆的小手,阮清歌立刻松手,面上神色恹恹。

    那萧容隽有洁癖,这事怎么就忘记了?

    那萧容隽抬起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一丝玩味道:“若本王没有记错,刚说一事不明,而本王只答应解答一事,其余的便自行思索吧!”

    说完,萧容隽离去,留下了已然石化的阮清歌。

    她瞧着那男人潇洒的背影,恨不得...恨不得什么...她也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