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过晚饭之后便钻入帐篷中休息。

    沐诉之和花无邪以及青阳刀疤男轮流值守,这几日阮清歌十分劳累,倒在床铺上便睡了过去。

    一侧的帐篷中不断传出小桃和阮若白嬉皮笑闹的声响。

    月影正圆,风声舞动,沙漠中的夜晚,风如鬼嚎般咆哮,席卷着大地。

    不远处的地上,两个男人坐在一起,身前放置两坛酒,两人开怀畅饮。

    酒水顺着花无邪的脖子流淌,他抬起衣袖抿去,姿态十分豪放。

    “的霍楠那?怎么许久都没瞧见他?”

    “回南暑天宫了,的子图呢?被清歌废了?”

    “哈哈!那小子在家看地呢!草药不能没人看着啊!那清歌的药馆不就完了!”

    “已经不是清歌的了。”沐诉之垂眸轻叹,举起酒坛豪饮。

    花无邪撇了撇嘴角,“女人心海底针,那么赚钱的东西竟是说送人就送人。”

    “赚钱也没有逍遥来的好。”

    沐诉之斜睨看去,眼底浮现黯然。

    花无邪仰头靠在沙地上,抬眸看向夜空,“人生怎么这么难?”

    “难吗?为什么总跟在清歌身边?”沐诉之问出埋藏在心里许久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