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怎么说孙可人以往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来到此处都是大老爷们,谁惯着她?

    “呜呜!”孙可人趴伏在阮清歌怀中不断哭泣,嘴皮子动了又动,可是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委屈积攒到一动程度,竟是不知从何处说起。

    不知孙可人‘呜呜!’了多久,终于变成‘嘤嘤嘤!’阮清歌不断拍抚着她的后背,感觉整个肩膀都湿透了。

    待哭声停止,阮清歌抬起孙可人下颚,那双明亮眼眸此时已经哭成了核桃,还是乌漆麻黑山核桃那种。

    阮清歌没忍住嗤笑出声,孙可人抬眼瞪来,“还笑我!”

    阮清歌抬袖擦拭着孙可人一脸泪水,道:“是让这般贸然,若是前来之会我一声,我也好给出出主意,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未曾将刘小子拿下,好了!先说说这些时日都在作何吧!”

    孙可人叹息一声,道:“我们一边回去一边说吧!”

    阮清歌昂首,将易容面具戴上,在回去的路上,孙可人道来,这些时日她都是在炊房办事,毕竟拿出不用劳累,也不用操兵,只要做饭就行。

    孙可言归来,看出她身份,欲要将她送回,她死活不同意,便从炊房调任到了孙可言的身边。

    这不,刘云徽回去没多时,便叫孙可言将人带来,孙可言将这任务落在了她的头上。

    阮清歌闻声嗤笑,道:“哥哥定然是要让我劝,好了!日后有我跟作伴!”

    “不!”孙可人当机立断道,阮清歌不解看去,“为何?”

    孙可人小声对着阮清歌耳边道:

    “刘云徽知道定然生气,我不想扰乱他的心绪,这些时日军营看似无事,实则风云暗涌,欧阳威远已经给圣上发去书信,道来萧容隽失踪,信件被我哥哥拦截下来,不就便会败露,届时就不好交代了!”

    阮清歌闻声心中忽而漏掉一拍,若是这消息被萧容戡知道,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