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

    “颍州以东可是块好地方,地契亦是从振国大将军之处拿到,那处临海,有盐矿。”

    阮清歌闻言眼前一亮,挑眉示意继续道来。

    商怀锦轻笑,瞧着阮清歌眼眸,道:“一看这眼神便知道是老狐狸,多余我便不多说,七我三,交由我打理,钱财走暗道,如何?”

    “暗道?”阮清歌不解道。

    商怀锦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到阮清歌手中,“这便是独属令牌,相信容隽已经给。”

    阮清歌垂眸看去,这令牌瞧见十分眼熟,随之她想起,在那盒子中不起眼的角落看到过,便昂首。

    商怀锦啧声道:“容隽当真把宠在心尖尖,这牌子只有一块,亦是属于容隽,那商家钱行有一半是他的,说商家富可敌国,不如说是梁王,咱十六爷。”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脑海中千回百转,自是不用多说,便明白这其中利害关系,她道:“我明白了,那令牌我会好好保管。”

    商怀锦亦是昂首,眼底却满是沉思,道:“若是急需钱财,那令牌国通用。”

    阮清歌再次昂首,随之道:“还有何事?”

    商怀锦瞧去,眼底带着坏笑,道:“听闻咱梁王妃貌美如仙,在下可是有幸瞧瞧?”

    阮清歌闻言,冷笑一声,那商怀锦忽而想起先前肩膀痛处,道:“算了!算了!”随之他抬起眼眸扫视着茶室,道:“这若素装饰当真极好,可是有兴趣在外地开启?”

    阮清歌闻言,低头沉思,不多时,眯眼看去,道:“当真是老狐狸,说吧!怎么算?”

    商怀锦摇着折扇,一脸正色道:“场地我出,亦是,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