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抬眸看去,道:“我药房中,有一红色瓷瓶,拿来便可。”

    那瓷瓶中的药粉,就是当初为阮若白与那对夫妻验明正身的物品。

    竟是没想到,有一天也能用在自己的身上。

    那青怀闻言,便向外走去,不多时,消失在夜色中。

    沐诉之一直不言语,找了一处椅子坐下,便是眉头紧锁。

    阮清歌扫过几眼,面色满是冷清,一点也不着急。

    这沐诉之的变化,实在是太过于明显,那之前笃定的神色不再,这到底是为何?

    不多时,那青怀走回,手中便是拿着那瓶子。

    此时,整个室内皆是流转着一丝让人窒息的气氛。

    萧容隽骨节敲击着桌面的声响十分清晰,好似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尖一般。

    阮清歌接过,一转身,便瞧见沐诉之满是凝重的眼神。

    他亦是抬眸,看向阮清歌,道:“刚说之事是何?”

    阮清歌闻言,轻抿朱唇,道:“不管这结果是何,都不要重蹈覆辙,若我不是的妹妹!我亦是会帮助寻找,踏破铁鞋在所不惜,只希望放过这天下苍生。”

    说着,阮清歌闭上眼眸,呼出一口气道:“不管上一辈是何恩怨,都不应该落在我们身上,日子还要过,若此重视的妹妹,我自是要帮圆了。”

    那沐诉之闻言,垂下眼眸,那长睫遮盖住眼底的情绪,整个人散发着一阵忧郁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