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说完,便要转身走,她可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今天的萧容隽怪怪的!好阔怕!

    萧容隽瞧见那背影的眼神,因为阮清歌一句话,漫上一丝笑意,他快步上前,跟在身侧,道:“还有事情没有处理,现下去休息,吃过晚膳带着药箱与我去一处。”

    阮清歌闻声并未多问,昂首便向着厢房走去,而萧容隽则是去了书房。

    那书房中,花无邪正坐在其中,听闻那脚步声,他抬起眼眸看去,那眼底泛着玩味。

    萧容隽目光满是冷然,对着花无邪伸出手掌,只字未提。

    花无邪撇起嘴角,耸肩将怀中的羊皮卷递了过去。

    这藏宝图,在阮清歌提起之时,花无邪便告诉了萧容隽。

    毕竟…对于花无邪来说,阮清歌虽然救了他一命,但是,跟他站在同一阵营的是萧容隽,那水太深,他并不想让阮清歌涉及。

    当年师父之死,与先皇之死实在扑朔迷离,也就是这件事,自那暗室中,阮清歌将他救出,花无邪和萧容隽便捆绑在了一起。

    “若不是清歌,这东西怕是已经落入敌人手中。”

    “他们是找不到的!毕竟这东西世人寻找多年,皆是无果。”萧容隽冷清道,垂下眼眸看去。

    不多时,他执起纸笔,绘画一张,随之将那卷轴递了回去,道:“不要让清歌知道。”

    花无邪闻言眼底满是错愕,“为何?难道想独自前去?”

    “这处凶险至极,她并不适合。”萧容隽垂眸沉思了半晌道。

    花无邪撇起嘴角,并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