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往日不同的是,原本用一根玉簪束起的长发,此时竟是带上了一顶黑色毡帽。

    阮清歌抬起眼膜扫向周围,便瞧见那蒲团下方有两根还未来的及藏好的长发。

    白凝烨最是在乎外在,这一头犹如海藻一般的长发更是他心头挚爱,这…

    “怎么来了?”

    白凝烨将茶具放下,侧目看去,那眼底的风寒丝毫不减,眼底满是怒意。

    还布等阮清歌回话,花无邪的身影便出现在白凝烨眼角的余光之中。

    只见白凝烨眼神突变,‘噌!’的一下站起身,指着花无邪便是破口大骂,道:

    “好个龟孙!还敢过来!老子的头发是不是剃下来的!”

    花无邪耸了耸肩,一脸欠扁的表情,道:“本座不知道在说什么,要不把帽子摘下来给我们看看?”

    花无邪话音落下,嘴角勾起,一颗白花花的虎牙展露出来,那微微眯起的眼眸像极了狡猾的狐狸。

    瞧着花无邪的表情,白凝烨便气不打一处来,他眼底的怒火简直燃烧到了极致,他爆喝一声,道:“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就是!拿命来!”

    紧接着,阮清歌只觉得一阵风经过,那两人扭打了起来,她眼神圆瞪,那药箱还在花无邪的身上。

    她一转身,便瞧见了被抛在空中的药箱,她眼疾手快接住,抬眸向着那两人看去。

    只见那原本在白凝烨头上的帽子被花无邪打落,那头顶一大块头皮暴露出来,上面寸发皆无。

    阮清歌强行忍住笑意,在那两人对话中她便得知,原来白凝烨先前为了尽快完成剖腹,几日未合眼,刚刚睡的极沉。